“……”
林岁岁想起来原主嫌弃时谦的场面了,她嘿嘿一笑:“那是以前,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。”
时谦闻言,差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,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岁岁:“林岁岁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林岁岁凑到男人面前,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,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们马上就结婚了,两口子不就是你疼我,我疼你吗?”
时谦喉头一哽,根本不敢看林岁岁频频放电的眼睛。
他的俊脸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,好半晌才憋出一句:“林岁岁,你羞不羞?”
林岁岁看着害羞的男人,不得不感叹这个年代的淳朴。
这点开胃菜就害羞了,她要是再说点虎狼之词,他不得暴走?
林岁岁故作害羞地撞了他一下:“以后就是躺在一张炕上的人了,有啥害羞的。”
时谦被她碰过的地方像触电一样,酥麻一片,头皮麻得好像要炸开。
冷风卷进院子,吹散了时谦脑海中的乱麻思绪,他看着破屋,自嘲地问:“林岁岁,你确定你要嫁进这样的家里吗?”
“当然不。”
时谦自嘲地笑笑,他就知道,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进这样的家里。
林岁岁说:“我跟村长要了一块宅基地,年后咱们就起新房,快的话,四五个月就能住进去。”
“我记得你是学建筑的,新房的设计就交给你吧。”
时谦眼神复杂:“林岁岁,你是认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!”她拍着时谦的肩膀:“娶我,你不亏的。”
他当然不亏,亏的人是林岁岁。
林岁岁才不觉得亏,她这是长远投资。
时沐把兔腿烤好了,林岁岁进屋吃肉了。
不愧是野兔子,肉质比家养兔子更紧实,弹牙,而且超香。
林岁岁吃饱喝足之后,天色也不早了,临走之前才想起来正事。
“我明天想去后山挖野菜,你陪我去吧!”
“你怎么不找你二哥?”
“我跟他不熟。”
时谦:“……”
好像他跟她才是真的不熟吧?
林岁岁相信时谦会陪她去的,她夹着桃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