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开放式餐厅的两人闻言头也不回，态度一致的冷淡，仿佛应怜于他们而言只是个陌生人。
看着他们，应怜却突然感到眼睛一阵酸涩，心口像是被一只手攥着，隐隐作疼。
好奇怪，这是怎么了。
应怜揉了揉眼睛。
“爹地。”
“妈咪。”
应成功和蔡华华看到朝他们走来的应怜颇觉怪异。
按照以往，应怜早就甩也不甩他们上楼回房了，甚至一声招呼也不会主动跟他们打。
更让他们震惊的，还是应怜对他们的称呼。
应怜什么时候这样叫过他们？
也有过…
但那都是很久以前了，久到他们自己都要忘了。
应怜抱住应成功的脖子，声音娇娇的，充满了依赖，“爹地，我回来了呀，你怎么不理我。”
应成功身体僵了僵，好似不习惯这种亲密行为。
应怜没察觉，转身又去抱蔡华华，小脸蛋蹭了蹭对方保养得宜的脸，像只嗷嗷待哺的小猫咪。
“妈咪”
谁知道她今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啊。
应成功跟蔡华华对视了一眼，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解，然后是震惊，再是喜悦。
应成功五指不断收紧成拳，不可置信地问，“你刚刚叫我什么？”
应怜看过去，委屈巴巴的，“爹地啊，有什么问题吗？你不认识我啦？”
应成功摇头，无措又有些高兴，“没，没有。”
蔡华华眼眶湿润，一瞬不瞬注视着眼前的人，不敢确定，“小，小怜？”
是她的小怜吗？
应怜眨了眨眼，“妈咪？”
蔡华华抚摸着应怜的脸，视线不舍得从她脸上移开半分。
应怜突然想起，“对了爹地妈咪，我能不能跟你们商量一件事呀。”
应成功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，厉声说，“你做什么事情和我们商量过了？你不是想做就做了吗。”
怪不得她今天突然转变了态度，原来是又想向他们拿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