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了两天前王元外家的事故,我不由得又要想一想我的阿花。在我决定戴着这颗无皮头颅上京城之后,一回到村子,我就拉着阿花躲到田园里的一片甘蔗林。
“阿花!”我指着甘蔗林旁的溪流,对阿花表白了,“我就是经常躲在这里偷看你在那里洗澡的,我已经深深被你迷住,所以我爱你!”
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在表白的同时暗示她以后不要在溪里洗澡了,容易被人偷窥。
可是阿花却一脸的错愕,指着我的鼻子,双唇颤颤地骂道:“你这个臭流氓,我要告诉我爹,叫他打死你!”
“阿花,你已经是我的人了!你爹没有告诉你吗?”我连忙从怀里掏出村长签的婚配承诺书给阿花看。
阿花顿时控制了激动的情绪,沉默而又娇羞地看了看我。我更确定阿花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值得娶!
当看到我的光头时,她的双眼在上面多逗留了几秒,双眼顿时浮现一丝悲哀的情愫。我知道她觉得没有长长的辫子,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。
对于阿花的误解,我感到很悲哀。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向她证明点什么!这个念头一旦浮现,我的眼神顿时也不由自主地移到了阿花的胸口上。顿时,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口干舌燥!
突然,我将阿花扑倒在甘蔗林里,双手迅速地拉高她的衣服,疯狂地在她的两肉弹上抓了一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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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,我承认,接连好几把!因为那时真的情难自禁。
可是阿花顿时哭得像杀猪一样,手指在我的光头上抓了两道血痕,还用她粗壮的右脚一下子将我踹到田沟里。
我从田沟里爬起来的时候,阿花已经哭着跑出甘蔗林。一边往家里跑,一边回头威胁我:“我要回去告诉我爹,你等着瞧!”
我觉得阿花的情商有点低,不过我更害怕村长的暴脾气。
“阿花,你要等我!等我京城的事情搞定了,我就叫顿顿回来接你!”我话还没说完,赶紧掉头跑回家,让顿顿急冲冲地准备了一点干粮和衣服就提前出发了。我知道如果不这样,一定会挨村长一顿暴揍!
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想到阿花的同时,不由得就想起了刚才那只骄傲的长筒靴。我想起她带着奶油香的两片海绵,想起她藏在短裙底下的。。。。。大长腿。我脑子里充满了遐想。我觉得她穿得如此潮流前卫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人注意,勾人幻想。而我正在成全她!
我知道此刻正在想女人的不只我一个人,还有顿顿。因为我听到他说:“管哥,我喜欢刚才那个没穿裤子的姐姐。”
“没穿裤子”是亮点,我觉得顿顿这小子看似单纯,遐想的东西比我龌蹉多了!
我偷偷笑道:“顿顿,你为什么喜欢那姐姐?”
顿顿:“我想抱抱!”
我又问:“你为什想抱抱啊?”
顿顿:“因为抱抱有奶吃!”
这龌蹉的人终于露出他的真面目,可他才一个八岁的孩子啊。我又笑道:“吃完奶呢?想干嘛?”
顿顿毫不犹豫地笑道:“吃饱了就拉屎!”
我有点无语,但不得不承认顿顿还是一个单纯的孩子。要换作是我,绝不会再这个时候想着拉屎的事,那对双方来说该是多扫兴的一件事啊!
我和顿顿就是这样欢快地谈着女人,赶着路。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腹在隐隐作痛。我拉开衣服一看,发现那个头颅在吸我的血。作为一个相公,被邪魅吸血是很常见的事情,只要他们不是很过分。
我说:“猪头,你不要吸太多啊。你将我的血吸光了,我就成了一只软脚蟹,怎么带你上紫荆城找身子?”
那只无皮邪魅一听我喊他猪头,抬起两只暴突的眼睛瞪着我,朝我不满地张牙咧嘴。
我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叫他,只是一时不知道咋的就在脑子里蹦出这个词。也许是因为王蓉蓉棺材里的那个猪头的事,后来我仔细查看了一下王蓉蓉的尸体和那个猪头,我发现那猪头的头骨缺失了大部分,单存一块猪头皮在那腐烂生虫。
我一开始还不明白这到底为了什么,后来我发现那缺失的猪头骨部分,正好可以将眼前这颗无脸皮的头颅塞进去,藏在猪头皮下。我感到悲伤而气愤,不知道什么变态的人才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!
“对不起了,我不是有意的!”一想到这事,我就很诚恳地道歉。
也许是因为我刚才救了他,免他落入那女抓鬼师的手里,他对我温和了许多,愤怒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。
虽然现在的他其实只是一团怨念而已,但是我知道他对自己这番遭遇感到无比悲伤。我对他的怜悯之心也在与日俱增,我突然冲动地对他说:“我可以帮你整容!”我指了指他坑坑洼洼的脸庞,解释道,“我的意思是帮你修补修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