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惊呢喃,说完又觉得很不对,“哥哥,我有点难受,我好像生病了。”
俞昼点了下头:“对,你生病了。”
“哦哦,原来我又犯病了,难怪我这么有病。”
沈惊恍然大悟,从书包里翻出药片,对俞昼笑,“哥哥,我吃两片药就好了,下午也是这么好的。”
俞昼也取出抑制药剂:“哥哥也病了,也要吃药。”
哥哥和弟弟在车里同时吞下各自的药。
俞昼为沈惊系好安全带,然后摇下车窗,对窗外焦躁的司亭说:“阿亭,我没事,刚才沈惊和我闹着玩。”
沈惊靠着座椅,眼睫下垂,昏昏欲睡。
“阿昼,真没事?”
司亭担忧道。
俞昼笑着说:“不用担心,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?”
笑容温和,吐字清晰,语速平稳,无懈可击的儒雅。
“行,”司亭缓缓吐出一口气,看了沈惊一眼,嘱咐道,“你慢点开,我在你后面。”
俞昼颔首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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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俞家别墅,沈惊也清醒了。
他回忆了一下,刚才他和俞昼应该算吵架了,但起因是什么?
想起来了,起因是俞昼开车的技术太烂,突然急刹车,差点把他吓死。
“哥哥,”沈惊真诚发问,“你的驾照是花钱买的吗?”
俞昼打开车门:“考的。”
沈惊跟着下车,不相信:“是本人考的吗?不是花钱找人考的?”
俞昼:“亲自考的。”
沈惊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:“以后你别开车了,还不如我骑自行车载你呢。”
反正危险系数也是一样的,都是在死亡边缘试探。
拍着拍着,他瞥见自己手腕内侧全是青紫,又吓了一跳:“哥哥,有人掐我!”
俞昼说:“你亲自掐的。”
沈惊不信:“我能把我自己掐成这样?我有病啊?”
想了想,靠,他还真有病。
沈惊赶忙把手背到身后,不让哥哥看见他有病的掐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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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潇潇来俞家了,晚餐在花园里吃的,点着蜡烛吃西餐。
俞守泽和乔潇潇坐在长桌一头,俞昼、司亭和沈惊坐在另一头。
沈惊没吃过牛排,用不来刀叉,笨拙的样子逗得俞守泽和乔潇潇开怀大笑,餐桌上的氛围格外好。
饭后,俞守泽又领着他们去散步,他搂着乔潇潇的细腰,一路上都在与这位美丽的芭蕾舞演员耳语,二人般配极了。